见钱伯钧认怂了,杨远山也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小子真强硬到底,等会儿还真有点不好收场。
打,肯定是能轻松消灭他们的,但是打完之后,那可就是一场轩然大波了。
别说旅长肯定要立刻派人来关自己的禁闭,就是总部、甚至老家,可能都会被惊动。
最重要的是,老常这家伙,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在舆论上攻击我们的机会,到时候,在大局舆论上,我军就会十分被动。
“放人当然可以。
不过我还要提醒钱营长一句,我们dú • lì团,你钱伯钧惹不起,以后见到我们,最好躲远点,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
杨远山敲打一句,随后挥手对后面喊道:
“韩阳,放人!”
钱伯钧被杨远山这么不留情面的当众羞辱,顿时脸红得跟猪肝一样。
心里暗戳戳琢磨:自己回去就要狠狠地找团座告一状,非得让团座给自己讨回公道不可。
这一刻,他完全忘了先前他还对楚云飞有十万分不爽的。
……
杨远山一下令放人,韩阳就命令战士们把358团那七八百人赶了出来。
那詹庆生带着人狼狈不堪地跑到两军中间,见了钱伯钧,顿时如同见了亲爹一样,高喊:
“营座,你总算来了啊!这伙八路好凶!”
看到这些人满脸惊慌,许多人裤裆还是湿漉漉的,钱伯钧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
又看到他们个个空手,顿时更加惊慌,连忙问道:
“詹庆生,你们的枪呢?”
“营座,被他们缴了啊!
我们不给,他们就打,兄弟们都被打得鼻青脸肿!”
詹庆生都快哭出来了。
今天的遭遇,简直像噩梦一样。
钱伯钧闻言,顿时气急败坏,指着杨远山质问:
“杨远山,你这是什么意思?
敢缴我358团的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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