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龙津桥上看着对面的朱雀门,撇了撇嘴,施施然地走下桥,龙自行叹了一口气,这日子过得越发寡淡了。
旁边茶肆里的人都没理他。
这个老文士隔三差五来茶肆里喝茶,穷讲究,茶要喝好的,而且只喝三泡,三泡后便不肯再饮,却能在茶肆里坐上一天。
好在这人茶钱却从未少过,倒也没有人嫌弃他。
只是这人素来冷面冷脸,说话也是不太中听,后来又有人说可能是异修,自然就都敬而远之了。
自打两年多前异修禁令彻底解禁后,汴京城里异修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寻常凡人最初也没有那么多感受,只觉得一些行迹古怪,说话粗直,时不时露些怪模怪样行迹人多了,但也还算守规矩,至少并没有影响到多少凡人的生活。
但对修道之人来说,就不一样了。
浓烈的灵力感应比起寻常修道人的内敛来说几乎要外放几倍,除非是真正修行到家的异修才能做到。
那些个刚刚化形的异修,往往都很难一直做到自摄内敛,稍不留意就释放出来,引来侧目。
一来二去,免不了有些修士就看不惯,摩擦冲突就多了起来,这汴京城中顿时就多了许多不安宁的破事儿。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了一两年才稍有好转。
逐渐习惯了人类生活习性的异修也开始学着养xìng • xī气,但始终还是有些才从山中出来的夯货们会招惹是非,引发打斗较量,也让京师城中多了一些有趣事儿。
这两年龙自行也在大赵境内走了两圈儿,还去了洛邑,最后还是回到汴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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