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名散修目光黯淡下来,额际眉角一抹血痕浮现,一瞬间,鲜血便从眉角额际缝隙里钻了出来,遍布满脸。
陈淮生醒过来的时候,全身上下依然是动弹不得。
一抹幽凉似乎在胸间腹下缓缓蠕动,但那种滞重憋闷感却让他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嘴里的腥味似乎淡了许多,但是鼻腔中腥味仍浓。
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皮子,但是却重逾泰山。
耳朵里似乎仍然在回响着那苇杆荻草燃烧时的噼啪响,还有那充斥着哀嚎怒吼的搏杀声。
两个人的说话声忽远忽近,时而模糊,时而清楚。
“……,没想到于姑娘能在这等时候破境证道,当真可喜可贺。”
男声,嗯,应该是唐经天的。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形,宗门里证道筑基的不少,但要么是闭关修行中突然有所悟,要么是游历中观、听、闻、触有所悟,又或者喜怒哀乐,七情六欲豁然开朗,但这种生死须臾间,委实罕见,……”
“我也未曾想到过,掌门还说我是刚踏入巅峰,甚至还在九重与巅峰的门槛间,我也从未痴心妄想过,总觉得也许能在一两年间在巅峰站稳,或许可以寻找机会,嗯,再有五年若是能破境筑基,就算是灵根通透了,……”
女声,嗯,居然不装了,直接用女声说话了?
这女人!
不过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安全了?
两人居然就这么侃侃而谈起来了,不怕敌人追上来么?
不对,破境筑基?
谁?
难道是这个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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