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警队与社团不可能再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所以,这种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痛苦,让后来的江湖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两年时间,都够和记换一届坐馆了。”
“有心的话,是有出路的。”何定贤点到即止,没有把话说的太透。
“仅此一次。”
“这并非是我的意思,时局就是如此,作为朋友,我今天来提醒你一句,不代表会受到任何要挟,包括情感要挟!”何定贤语气肃然,看向蒋天生眼神露出厉色。
“多谢大佬,两年时间,够江湖兄弟们用的了。”蒋天生怅然若失的道。何定贤见状也就多说,轻笑道:“两年之后,要是再给差人抓到,可千万别报我的名字。”
何定贤看得出蒋天生是真的慌了,但没有因可怜而改口,摇头叹道:“警队改制结束,以前的秩序就变了,现在黑是黑,白是白,我与伱可以是朋友,当兄弟。”
堂主见话事人表情难看,忍不住道:“谈的顺利吗?”
“别乱说话,何先生能走到今天,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咸湿佬马上驳斥。
东福社坐馆串烧摇摇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被鬼子用炮轰的时候,也想不到港岛可以发展成今天的样子。”
蒋天生动动嘴唇,欲言又止,终究不敢触怒大佬,乖乖就在椅子上坐下:“对唔住,大佬,我做的有点过火了。”
癸丑年,乙卯月,癸卯日。
蒋天生手已拉到门把,闻言又止住脚步,回过头面带征询的道。
当晚。
至于所谓的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也谈不上。因为,义群始终都不是大老板直接掌管,而互利互惠,互相合作。有需要的时候一起合作,没需要的时候好聚好散正是江湖常见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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