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冤大头。
邹怀文也知道自己错估对方的脑袋,而且对方一套商业论,直接击垮他的信息价值。
他没有底气再要股份,又舍不得退出纸厂,毕竟纸业在港岛的前景很好,只得乖乖低头:“好,按照你说的办,不过每年按照销售要重订一下抽水。”
“呵呵,没问题。”何定贤轻笑着道:“我一看你就知道,是个不甘久居人下,打一辈子工的家伙。”
“也对,大学生嘛,有傲气。”
“别讲废话。”邹怀文突然变得没那么客气,或者说不再斯文:“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搞到船,讲出来听听?”
何定贤站起身离桌:“晚上我会让你来港岛给你送钱,等我把船的事情搞定再来找你,其它的事情小孩子不要问。”
“老板,他买单!”何定贤指了邹怀文一下,昂首走出茶餐厅,来到街头招了一辆黄包车讲道:“浅水湾姚府。”
“好叻,老板。”车夫态度很好的吆喝一声,挂着汗巾就小跑离开,邹怀文在中餐馆买完单,表情憋屈的讲道:“看起来没比我大几岁,老奸巨猾。”
他是没有收到九龙区总华探长被枪击的内幕消息,也就没把事情跟面前的小军装警提起。
毕竟连刘福中枪的新闻都没有登上报纸,不然,他肯定会重新认识一遍面前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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