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即使是被镇北王再三告诫过的镇北王妃,在入京之后也依然还是不顾虞子承的劝阻,主动找上了之前被她明晃晃嫌弃,现在被她暗搓搓厌憎的虞子祯。
她也是个聪明人,虽然偏心儿子,亏待女儿,但该有脑子的时候她可是一次也没糊涂过。
这次也是一样,在面对已经能够左右他们一家生死、前途的虞子祯时,镇北王妃的表现并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抓住把柄攻讦的地方。
她先是按品大妆,打扮得体入宫,然后又在见到虞子祯时,很是恭敬的主动屈膝,作势要给虞子祯行跪礼。
虞子祯是帝王,国礼高于家礼,她就算真受了镇北王妃的这一礼,别人也顶多就是私下说嘴几句,可虞子祯却依然不愿意镇北王妃在并非必须如此的时候对自己行三跪九叩大礼。
毕竟,虽然她确实没有从镇北王府得到过父爱母爱,但她现在用的这具身体,终归还是出自镇北王夫妻。
既然镇北王妃一点儿也没有跟摆生母架子的意思,那么虞子祯也不介意在这种事上给她一些该有的体面和礼遇。
是以,在镇北王妃作势要跪的那个瞬间,虞子祯就已经直接抬手说了一句,“免礼,赐座。”
宫人闻言立刻搬来锦凳,镇北王妃谢过虞子祯后,也果然欠着身子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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