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山颇为无语的回视他,“大家还都说我陈虎山是个没心没肺的二世祖呢!”他是吗?他明明心眼儿可多了。
范炳一听立马不吭声了。他家少爷是没心没肺的二世祖?这么说的人怕不都是什么绝世大傻瓜吧?
陈虎山深吸一口气,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开动脑筋不断思索。
“他比我还有房怀英胆子大,初来乍到的,他就敢明晃晃的告诉京城权贵他不好惹。”
“他用莽撞做伪装,先是大胆地试探每个与他打交道的人,试探他们的底线与性格,然后再踩着对方的底线来回横跳,在一个让对方既暴躁,却又犯不着直接跟他掀桌的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争取更高的地位和更好的生活。”
“这家伙”
越是深思,陈虎山就越是觉得,在跟人互相试探、极限推拉这方面,即使是他最为钦佩的他的祖父,怕是也很难做到虞子祯这种地步。
思来想去,他也只能把虞子祯的这一特长归结为天赋异禀了。
隔了一晚,猎场进了老虎和熊的事情就有了定论,那个为了拍卢氏一族马屁,帮卢屿放了他家侍卫以及猛兽进来的禁卫军小头目,碍于卢家威势,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罪责,留下认罪书自戕了。
他没有给出自己这么做的理由,打的自然是人死债消的主意,但那些与卢氏一族敌对的势力却不会就这么任由他为卢屿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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