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一串钥匙,“这是我们周家大库房的钥匙,里面的东西如果有您能够看上眼的,您尽管让人运走便是。还有我自己私库的钥匙,我们周家粮库的钥匙,我儿子小库房的钥匙。啊,对了,我内人和闺女那儿应该也存了不少带不走的布料、补品、药材啥的,您要是不嫌弃,我全都让人给您搬到前院来。”
他们走得匆忙,又要一口气把家里包括主子、下人在内的十几口人全都打包带走,能够随身携带的东西实在有限。
就算他分了一部分古董字画、瓷器摆件之类的值钱东西出去,请他老岳父帮忙转移,他家的库房里也还是存下了很多不那么值钱,但数量却相对较多的东西。
那些东西加起来,价值其实一点儿不比他们带出去的东西低。
他不想便宜了宝丰县县令那个狗东西,巴不得虞子祯能多带走一些,再多带走一些。
要是虞子祯能直接把他家的宅子、铺子搬得毛都不剩一根,那他就算依然要抛下一半家业仓皇而逃,他也能拍着大腿在马车上长笑出声。
周丰年不知道的是,虞子祯还真就,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实现了他的这个美好心愿。
她问周丰年,“这院子里的东西我是不是可以随便搬?”
周丰年道:“何止这院子里的,您要是人手够用,我家那两间铺子里的东西您也可以随便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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