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女王故去了。”
基森看向站在身边拉演奏小提琴的国王,国王露出了迎合的笑容。
卡伦觉得眼前这幅画面没能被画下来那是真可惜了,它肯定能被后世观众一遍遍品味,世俗中的王权对着神权奴颜婢膝。
“卡伦先生是维恩人,来过王宫么?”基森问道。
“按照《秩序条例》,我们不适合到这种地方来。”
明面上是不允许的,私底下其实也有着诸多禁忌,基森这种让国王来拉琴助兴,其实已经过了界了。
“卡伦先生可真严格,其实如果不是为了特意招待你,我也不会做到这一步,是我的疏忽,我的错,你可以下去了,国王陛下。”
“是,两位大人。”
国王颤颤巍巍地走了下去,身边属于基森的男仆德鲁也没有去搀扶。
也不知道老国王被这么一折腾,会不会感冒发烧一病不起,这个年纪的老人,其实说没就没了。
虽然,这位国王自从登基起,民众就在推算他到底能在位多久。
女王去世时不少商户备货的葬礼相关物品其实都是一点五倍以上,就连普通家庭也把上次葬礼的用品储存好,因为大家都觉得很快就能用得上。
卡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然后将刀叉放下。
“价不吃了么?”基森问道,“我以为你会来参加聚餐的,但你没有。”
“很抱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交接。”
“哦,好的,我像你这烟年纪时,也是有脾气的。”基森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尤其是在别人企图插手我负责的工作时,我会自心底产生反感,觉得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您言重了。”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还是得请你谅解,这是上头的意思,我只是负责执行,我对你是很欣赏的,卡伦部长。来。”
基森举起酒杯,卡伦也端起酒杯,两个人轻碰后各自饮了一口。
上一个对卡伦说出“我很欣赏你”的那个人,哦不,那具骷髅,被卡伦将她的分身打成了酱汁。
卡伦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游戏”,他并不介意和自己的上司或者说与比自己职位高的人搞好关系,但他很反感这种自认为凭借个人魅力就能收服人的自我感觉良好。
他们这类人总是会将别人当作野地里吃草的妖兽,喊一声就决定是你了,然后丢一个困锁卷轴过去就能将对方收服。
说白了,他们有些不食人间大酱。
卡伦家里棺材里躺着的那些,以及阿尔弗雷德发展的信徒,真没有哪个是靠着卡伦“装神弄鬼”骗过来的,都是靠着日常生活中构建起来的“关系”才拉拢到的身边。
苏斯是那么“市侩”的一个人,也懂得有来有回的道理。
但眼前这位公子哥不懂,因为他眼里的生活,和普通人的生活,是不一样的。“卡伦,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基森拿起餐巾一边擦嘴一边说道,“我知道你现在遇到了些困境,但我认为,这一困境在未来,是有机会解除的,再说了,有时候困境和机遇是并存的。”
“感谢你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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