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男人没有…偏偏就要使得这般手段…呵…看来史书上记的没错,很多人皇帝做久了,就会开始产生一些扭曲的兴趣爱好…”
“苏银瓶!”
女帝受不了了,在床前一个弯腰,一手一探,将背对自己的姐姐抓过身来:
“你…你大胆!你还知道朕是皇帝嘛!”
“知不知道又怎样!”
看得出苏钰盘的确急了,苏银瓶被妹妹这一爪给扒的,差点儿扒掉衣服,低头再一看,俏脸儿微红,拂过衣襟遮住心口白花花的两团儿雪腻,一边抹了抹泛红的眼眶,一边下巴高高抬起倔强的弧度:
“大不了你治我个欺君之罪啊!”
“你!…”
“没了我多好?秦琅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跟你了?”
“我跟秦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再说?!”
苏银瓶忽然指着苏钰盘的鼻子:
“苏钰盘你看着我,再说一遍你们什么都没发生。”
“诶…?”
女帝一愣,说话顿时结巴了两下:
“我…他…朕和秦琅,就只是…”
“只是什么?”
“只…只是…”
只是抱过了?
亲过了?
摸过了?
不行啊!
这三样,不管哪样单独拎出来,也都没法叫做“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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