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把他给气的,陈冬青此刻终于体会到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了。
陈冬青黑着脸:
“多鱼,你怎么不好好学啊。”
李多鱼看了陈冬青一眼,早就已经预料到小舅肯定会来这么一下,淡淡说道:“没有,我有很认真在学。”
一旁的赵甲路白眼道:
“放屁,你上课都在画鸡,哪里认真学了,你要真学会了,我倒立吃屎给你看。”
李多鱼瞥了眼赵甲路:
“你这个不现实,要赌咱们就赌个比较容易实现的,要我真的会念的话,你帮我洗一个月衣服。”
赵甲路笑道:
“别说一个月,两个月都行,你要真会的话,以后我见到你,就叫你鱼爷。”
“真的,要是你做不到怎么办。”
赵甲路瞪眼道:“搞得好像你赢定了一样,你去问问院子里的人,我赵甲路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的。”
“我要是赖皮的话,就一辈子不找女人。”
见他们两人打赌起来。
其他学员也纷纷围了过来,纷纷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甚至还有人拿出了烟来。
“这局我压赵甲路。”
“我也看好小赵。”
“这三九的烟可以啊。”
“来,我压一包华子。”
见大家都压赵甲路后。
李多鱼痛心疾首道:“我虽然还没有成为组织的人,但你们不能怀疑我的觉悟啊。”
陈冬青也很无奈。
事情是他挑起来的,可他没想李多鱼会跟他姐夫一样,都是死鸭子嘴硬类型的。
生活委员何枚,本想制止他们的,但最近这两天看李多鱼上课摸鱼的样子。
让她觉得,要让这个关系户去了岛国,还真是有些浪费名额,不如留给真正需要的人。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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