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九虽是千钧洞出身的邪人,惯好shā • rén,但流窜千里,一路上藏匿行迹,不曾杀过一人,他shā • rén暴露自己,必有原因才是……”
这,才是一波波人来追问自己的原因吧?
黎渊心下叹气,却也无奈。
那破鞋牵扯着实太大,他根本无法说出去,不然,年九死不死他不知道,自己铁定要死了。
“老大,和他废什么话?”
一旁的大汉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狞笑:
“我看得先放点血,这小子才会老实说话……”
咔!
张放远随手一拍,大汉就闷哼一声,抱着手臂倒退,其余几人也都噤若寒蝉。
“于真问过,想必假不了,只是小兄弟,你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
张放远拿起竹杖,木箱,临走时浑浊的眼盯着黎渊,似有所指:
“你近日,只怕确有血光之灾!”
不是哪个捉刀人都守规矩……
黎渊猜到了他没说的后半句话,心里微冷。
捉刀人是整日与官府,罪犯打交道的行当,若全是守规矩的,他自己都不信。
只是……
“那年九要是在城里,会藏在哪里?”
黎渊有些烦,思考着。
高柳县内外住着好几万户,十来万人,这年头又没天网,想找出一个善于隐藏的大盗,无异于大海捞针。
“除非拿出破鞋引他出来,不然,就只能等这些捉刀人慢慢搜寻……”
黎渊心下为大运朝廷的破案率叹气,却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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