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倒行逆施,直接把周离给推翻了,这种行为无异于是直接在约旦的屁股上添了一把火药,加速约旦的死亡。伊斯塔估摸着,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约旦和自己也就两天好活。
那么不去改动周离留下的主要政策,而去给贵族开后门呢?
呵呵。
面对这个选项,伊斯塔只能报以冷笑。他并非不识大体的人,不会因为贵族们在交接仪式上的愚蠢行为而彻底和他们切割,直接跟贵族对立。无论如何,他自己体内流的是贵族血脉,姓氏也是贵族姓氏。
但是,这个办法还是行不通。
理由很简单,就在和自己的幕僚彻底检查了一遍周离留下的各种法律和政策后,幕僚们无奈的表示周离留下的是已经成为了“整体”的国家机器。每一个零件(法律或政策)都有数条延伸,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想要给那些贵族们开后门,对政策有改动的话,至少要把百分之八十的内容全部更改。
死了得了。
最后的最后,伊斯塔和所有的幕僚统一得出了一个结论——所有的政策,一个都不能更改。
那我这个执政官的职位有什么用?摆着玩?
实际上,伊斯塔曾担忧过周离要操控自己,让自己成为他的傀儡,用于镇压贵族的同时不让血溅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发现自己多虑了。
人家压根不屑操控自己,周离只是留下了一堆自动运转的政策与法律,伊斯塔就必须乖乖地按照周离早就布置好的道路走下去。更可怕的是,伊斯塔完全不能提出“辞职”的概念,一旦伊斯塔想要辞职,周离同不同意他不知道,但那些早已红了眼的贵族定不会同意。
“阿克曼,怎么办?”
扔下手中的“关于处理瘟疫地区粪便的十二条例”,伊斯塔揉着眉心,疲惫地问向自己最信任的幕僚:“完全,完全,完全没有任何我能去更改的地方。这些官员把这个文件交给我,就没有被拒绝的打算。”
连着用了三个完全,表达了自己的无奈后,伊斯塔看向一旁的幕僚,沉重地说道:“这十二个条例,完全把疫情区域的所有粪便精细划分,什么部门负责什么写的清清楚楚,根本没有任何更改的疑余地。”
“更让我感到惊恐的是,这份文件并不是周离制定的。”
长叹一声,面对紧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幕僚,伊斯塔感慨地说道:“这份文件,是由周离整治后的卫生部提出的。他们只是依照周离留下的规则与法律,就能将一份几乎完美的解决方案提了出来。阿克曼,这就是周离为什么让我感到害怕。”
“他在算,算的不只是是你、我、或者是那些令人发笑的贵族。”
“他算的,是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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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香槟咯!”
泳池旁,周离手持满瓶香槟,在一声声惊呼下用黑雾打开木塞,金色的液体四溅而出,在半空中留下点点金光。
谷傕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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