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中原...回南海...隐姓埋名...他要杀她！”
楚留香瞳孔一缩，追问：“你的哥哥要杀罗姑娘？”
“那你更应该告诉我你哥哥的名字，哪怕是为了保住罗姑娘——”
南宫灵的眼神开始变得暗淡：“罗姑娘...他是......”
他的舌头已经烂了，说不出来了。‘哗啦啦——’清脆的出水声，罗真浑身湿漉漉地翻进船舱：“南宫灵，你...为什么......”
南宫灵回答不了她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她，眼睛里焕发出了惊人的光彩，又充满了柔情...他就这样死了。
楚留香和罗真面面相觑，良久不言。楚留香是因为一个好朋友死了，线索又一次断了，而罗真是因为‘不明白’。
湖上夜风很冷，直到罗真冷的打了个寒战，楚留香才反应过来，脱下了他的外衫为罗真披上：“罗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罗真想了想，觉得到了这里，她和楚留香的目标一致，都是找到南宫灵背后那个神秘人物。而且楚留香明显是正派，人品可信。所以她将自己接连遭遇杀手，并且在济南城遇到的杀手正是南宫灵的事和楚留香说了。
“...今日午后我按约定来找楚公子，楚公子却不在，我就想到在丐帮香堂等——偷偷地等，正好可以监视南宫灵，如果知道他和什么可疑人物碰面就最好了。”
“刚刚也是，我是一路跟着你们来的，就藏在船下。”
楚留香勉强笑了笑：“江湖上都说我的身法很好，水性无人能及，现在看来罗姑娘更胜在下一筹，不然我也不会发现不了。”
罗真有些不自在：“只是本门有一门功夫，好用来闭气、藏身等等。”
“楚公子——”“罗姑娘——”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楚留香又让罗真先说。罗真倒也没推来推去，想了想便说：“南宫灵他为什么......”
楚留香神情复杂：“罗姑娘，爱一个人是顶顶没道理的事，这个道理你这这样年轻的女孩子还不明白。”
“但我们才认识几天，见面也没几次。”罗真还一直在考虑南宫灵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事，突然变成这样，她完全是懵的。
“这和认识的时间、见过的次数又有什么关系？”楚留香摇摇头：“说不定他第一次见你，去刺杀你的时候就......”
楚留香没有再往下说，南宫灵已经死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样，谁也不会知道了。这些说出来，除了让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困扰，什么意义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