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惊喜的嘴角都微微上扬,牙膏沫子顺着嘴角的弧线往下流,她赶紧抬起小手挡住,免得滴落下去,被徐橙这变态接去嘴里。
搞不好他还会想收集一瓶子,说要带回去给他自己当牙膏用呢。
少女恶意满满的揣度。
毕竟徐橙这坏家伙从幼儿园开始就变态了,6岁大小就经常抢走她的小白袜,还非要给她穿,不然就会掐她、咬她.总之就是各种欺负她。
哼,以后孩子问起来就这么告诉她,你爸爸当年就是这么对我的。
她才没有说他们要一起生孩子哦。
只是说会告诉她的孩子和他的孩子,而又很恰巧的是,双方的孩子都是女鹅。
徐橙哪知道有人在楼上架枪,他没在林晚粥家里插眼,更没在林晚粥心里插眼,完全不知道少女的奇思妙想,更不知道他已经被少女构陷出了三年起步的大罪。
在楼下等了一小会,林晚粥就从楼道里出来了。
步伐小小的,明明穿的休闲装,却有种穿了旗袍的感觉,走起路来温文尔雅的样子,仿佛自带“我走在长街中.听戏子唱京城”的BGM,像是迈着袅娜步伐,从画里走出来的淑女。
“你痔疮疼啊林晚粥?”
“???”
少女罗曼蒂克式的浪漫心情一下全无,以刚才步子的倍大小步伐冲过去,使劲拍打这家伙。
“你我打死你你才有痔疮,你脑袋就是个大痔疮.”
“行了、行了,别打了,再打豆浆都要洒出去了。”
林晚粥轻哼一声,很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抢过豆浆,美滋滋的捧在小嘴边,浅浅的喝一小口。
徐橙满眼期待的看她。
“好喝吗?”
“.嗯。”
少女不吝啬对豆浆的夸奖,毕竟她和小黄豆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嘿嘿。”
徐橙就喜欢听林晚粥夸他豆浆好喝,“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和我打着点电话还做噩梦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梦里生了五个女鹅?!”
林晚粥吓坏了,莫非.她还有什么说梦话的毛病?全都被徐橙给听去了?
那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事出去啊
她警惕的盯着徐橙看,要是真被这家伙听到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那她就只好大义灭亲取他人头献给拜月教主了。
“.”
对于少女的不打自招,徐橙反而觉得她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女孩子就是会这样,充满了想象力,洗个澡都能脑补出一场刚被强完站在淋浴头下大哭的戏份,只能说上帝洒想象力的时候调料盖子掉了,于是便倒了满满的一杯给女生,这反而增添了她们可爱的成分。
“话费好贵啊,昨天打一晚上电话,打的我都快停机了。”
“是啊是啊,我也只剩下两块钱了,中午还得去营业厅充点话费呢。”
“那你记得多充一点。”
“多、多充干嘛,那个、打电话的事情以后节制一点,话费贵死了。”
“好好好。”
徐橙很懂。
节制一点指的是收敛着点,不是不打。
提着热腾腾的包子,俩人一人捧着一袋子,站在车站边等车边赶紧吃,九年制义务教育要求他们不在车上吃带味道的东西。
男生和女生一高一低,动作相同的撅起嘴巴吹吹包子,然后齐刷刷的咬上一口。
俩人嘴皮子都被烫的很红。
徐橙哈几口被烫的生疼的舌头,然后惊诧的看林晚粥吃包子居然吃的比他还快。
“林晚粥,果然你嘴很硬,吃这么烫的包子都吃的那么快。”
“你放屁!你才嘴硬呢,我这个比你拿出来早一点,已经凉了。”
“那比比呗。”
徐橙不怀好意的站去她身前的位置,少女就用手上的包子堵住他的嘴巴。
“去你的吧,才不上你的当。”
徐橙也无所谓,她吃过的包子,这何尝不是一种奖励呢。
包子迅速消灭光,公交车也就来了,他们找空座位坐下。
林晚粥觉得耳朵有点不舒服,时不时抬手摸摸揉揉。
“耳朵怎么了?”
“昨天戴耳机时间太长了,难受。”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
“耳朵也能按摩?”
“当然能了,要不要试一下?”
徐橙苍蝇搓手,语气里充满蛊惑的味道,少女狐疑的看他一眼,眼中四分警惕、三分好奇、三分向往。
按摩,听起来就很不错诶,像是他会把她弄得很舒服。
“怎么按?”
“来来来,你躺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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