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
“窝滴个娘类!”,客厅里传来一声惊呼,“怎么是伱啊粥粥?你这是做啥嘞?我去给你开门...”
三人进屋喝了口二舅给的饮料,趴在二舅耳朵边,费了好大劲才说明来意。
二舅也是個爱猫人士,抱起小白,简单检查了一下,就大概知道了什么情况,把病症给三个孩子讲了一遍。
什么病他们自然听不懂了,只顾着拜托二舅帮忙救治。
二舅表示猫可以先放这,免费帮着治一下,但是药钱这些花销,还得猫主人自己出。
徐橙开口问道,“二舅,药得多少钱啊?”
“得四五百吧...”
余渔听到价格,小脸吓得煞白,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口袋里,攥着那零零碎碎的二十多块钱,满手心汗。
徐橙自然看在眼里,他咳嗽两声说道,“二舅,我们先商量一下子。”,然后拉着余渔的胳膊走出门外,去到院子里。
“余渔,你也听到了,要花很多钱的...”
余渔低着脑袋默不作声。
漆黑的院子里,阳台透出的几丝光亮洒在女孩颊边。
徐橙虽然没有问过余渔,但是听那晚送余渔回家的徐江河说起过,这丫头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全去世了,身边陪伴着的只剩下一个婆婆。
还有小白。
所以从一开始,徐橙就没有把小白当做简单的宠物看待。
因为余渔的人生只能做减法,失去一个,再失去另一个...
二减一减一,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有人说,人的一生会经历三次死亡,第一次是脑死亡,第二次是葬礼,第三次是被遗忘。
失去所有羁绊之后的余渔,在生者的世界被所有人遗忘。
太残忍的一件事情。
“咳咳。”
徐橙轻轻咳嗽两声。
“余渔,我们一人承担一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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