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幽邃之中的怡人寂静,血侯去除了他们中每一个的发声器官。圣吉列斯再一次确认悬挂在这儿的多数都不是人类。
不过,每次他看见这些挂件,还是难免欲言又止。
他回过身,语调如常:“帝皇在地下应对什么事情呢?”
“莫塔里安。”科兹哑声说,“那个不喜欢洗澡的兄弟,只需稍稍设想那股气味……”他从头到脚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的住处被帝皇安排在地下了吗?”天使困惑地问,“他不喜欢阳光?可他又不是……”
“是的,莫塔里安当然不是真菌或菇类。”科兹不耐地说,“根据情况来看,情况并非如此。”
“……我想说的是‘他不是你’,康拉德。”天使好脾气地补上他被打断的后半句话。“不过,你是从哪儿得知了帝皇的动向?”
科兹手中的刀片在雕刻白骨的一个折角上突然崩飞,利刃滑过原体的手指,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煞白的划痕,然后卡进就挂在科兹座椅附近的一個悬挂者骨缝中。悬挂者痛苦地抽搐了一下。
科兹扫了旁边一眼,语气阴冷:“在我的下属之中,曾有人被证明喜欢将猎物剥去声带,活着捆缚在桌面,或从梁上悬吊,以取用新鲜的血肉。”
“别转移话题,康拉德。”
天使说完,放柔声音,从大厅的一边向着科兹走来,“我看得出你今天心情格外不佳,伱遇到什么事情了?”
科兹抽动了一下嘴角:“将你的柔声细语留给以后的荷鲁斯·卢佩卡尔吧,圣吉列斯。”
“届时再提,康拉德。”圣吉列斯说,就算他心中的确对未来与荷鲁斯的相遇充满好奇,甚至已经设想过许多种相处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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