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了似笑非笑,不管有没有偷偷用灵能读心都显然看穿了一切的莫尔斯,理智地询问:“怎么了?”
罗格·多恩暂停了视频,示意佩图拉博低头看。“军团仆役已送来剩余的dàn • yào残片,你现在要研究吗?”
佩图拉博的视线从桌面上那堆仿佛突然出现的、沾着不明已干涸物体的废铁上滑过。
他知道自己应当提起精神将更多精力投入至对未知技术的钻研之中,然而那些绿色大脸上写满野蛮的未知生物和他们手中根本是把物理学塞进巢都下水道冲走的武器在原体的眼前再度滚过,带给佩图拉博一种深切的挫败。
恍惚之间,他仿佛回到童年时从头开始扎进陌生的知识海洋的可怖体验。不同的是,这次他需要研究的对象更加违背常识不可捉摸,而这次将期许置于他双肩的人则远比童年时更多。
“如果你为难了,那么就拒绝。”莫尔斯说,漆黑如深邃空洞的双眼同他对视。“如果你明知为难也要做,那么想想伱在收获之时是否会为自己过多的付出而后悔。”
“哦,我不是孩子了。”佩图拉博嘟囔着,“别管是否有成功的可能,让我先试一试。未知科技假如能验证其无害性和可复制性,那么总是对我们有用途的。”
莫尔斯笑了笑,从空中拉出一把藤椅坐下。“我陪你。”
佩图拉博严肃点头,俯身看向这堆废铁。与童年时不同的条件还有一条,那就是现在的他可以信任莫尔斯,而后者早已在流逝的时间内寻得了与岁月等重的宽容。
“我去战略室,一支小队需要被派遣去根据牺牲船只提供的信息,追踪这支绿色的异形。”罗格·多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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