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离开洛科斯后,莫尔斯终于决定好如何完成他雕像的左手,即缺少圣物印记的那一只。
他采用锯齿形的坚实城墙围成类似剧院的有缺口的圆形,中间刻有齿轮、铁锤与山峦。这无疑是从佩图拉博身上得来的灵感。
至于面部,他现在只想日后干脆刻个面具装上去,就算是完成了这件作品。
这样以后将其以赠送之名甩给佩图拉博,以免这尊太过占据室内空间的雕像惹他进一步烦心时,他也好高深莫测地对那孩子说,面具象征他的形象因观测的人而变化,所以你可以将其当成任何人。
在这期间,他分别与安多斯和卡丽丰见过面,在见面期间一边闲聊寒暄,一边本着礼貌都是社会道德,道德都是手中黏土的态度,无声地检索了两人的灵魂状况。
与多年前一样,他们的心智干净如初,以至于莫尔斯不得不怀疑起是否是他本人过度多疑。
这一念头产生的下个瞬间,莫尔斯就否定了他的迟疑。
他并非不曾见识帷幕背后万般邪祟的无知者,亲眼见那盗火的狂徒跨入至高天满载而归之后,他更是深知不可因一时的疏忽而致使大错酿成。
人类的内战是人类自行抉择进化道路的一种最为可笑的具现化,即便如此那依然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内部事务。
然而若是涉及外在生灵乃至意志的恶意玩弄,莫尔斯不认为那时仍置身事外会是明智之举。
“我们做得有什么不对吗?”安多斯不安地在他桌面的另一端坐下,看着莫尔斯翻阅整个命名仪式流程的纸质文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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