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马上向莫尔斯这边靠近,目不斜视地仰望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莫尔斯!”他捏着他不安的拳头,掂量着他自己语言的分量。“你设计的谜底到底是什么?”
“我的谜底?”莫尔斯将手掌搭在佩图拉博肩上,拍了拍男孩。“我不提供谜底,因为我没有准备过。”
他半蹲下身,黑袍边角伏于地,视线与佩图拉博齐平,打量着男孩的面貌。
正如他所言,他从未设计过一个确切的、关乎故事本身的谜底;谁是故事中的纺织人,谁是故事中的至高神,他也无意去框定一个标准。
“我写下这一问句时,想得并非谁是故事中的人,而是谁写了这个故事,谁给出这道谜题。”莫尔斯说,“毕竟在真实的往日里,无论是密涅瓦还是阿拉克涅,都不曾存在。那么,谁令这故事里的角色两番调转善恶?”
卡丽丰微微颔首。
“你来说。”莫尔斯与佩图拉博讲。“伱是聪明的孩子。”
佩图拉博沉思几秒,开口道:“书写故事的人。”
他握紧的手放松了,取而代之的是神情上的复杂,与面见荒谬虚妄之事的忧愁沉默。
他说:“你的故事是哈尔孔会书写的,卡丽丰的故事是公民会书写的。”
“神的故事诉说人的四种遭难,人的故事记载神的四项孽行。”
莫尔斯平静地点头。
男孩继续说:“你要告诉我能讲出话的人才是能被听见的,你要告诉我虚伪的光荣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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