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莫尔斯。接着想到这些人中的极少数,甚至还比莫尔斯的体型高上一些。
这突然闯入的念头让他忍受怒火的难度都悄悄降低了,直到他又想起莫尔斯至今仍未现身。
他不愉地让气恼通过瞪视哈尔孔得到纾解。
“他们尚不知晓这两样作品的主人,对与否?”
他朗声宣布:“那我便要听他们的言语。我要他们不记名的票。”
佩图拉博向前走去,夺来哈尔孔手持的杯,将其中的清水倒回盛装神诞之湖水的金罐。“远来的贺礼,不必浪费于石像的掌中。既是胜者的奖品,便等胜者来饮。”
“这比试既是当公民的面,便让公民来评。”
做完这一切后,他朝着哈尔孔毫不遮掩地讥笑:“另外,我看得出,你口中的粗通艺术,和其他公民的不通艺术,区别仅在于自夸与否。你都来评价了,我也不介意再多些人评我的石雕。”
获了胜利的男孩说:“我要求重新计票。”
哈尔孔的头转了一圈,自安多斯到卡丽丰,眼里全是对自己两名血亲站在另一方的不解。
“我们尚未做好准备。”他僵硬地回答,“佩图拉博,你是在为难洛科斯。”
卡丽丰的目光始终留在佩图拉博身上,裙摆于微风里如旋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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