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琴酒轻笑,“不是每个人在背叛了我之后都敢于接我的烟。”
赤井把烟点燃,神色莫名:“你不是会用这种手段的人。”
“说不定我会为你破例呢?”琴酒笑得更愉快了。
“现在应当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吧,Gin?”这个时候,方才一进屋就在一旁小心地卸易容的苏格兰走了过来,眉眼间透着无奈。
赤井秀一刚见到他的脸就愣住了。
虽然在和琴酒说话,但这人的举动他也一直注意着,他确实是正在卸易容,而非改扮,并且在一层那样的易容之后再藏一层易容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
“初次见面,我是诸伏景光,”死而复生的友人对他伸出手,“很高兴还能以这样的面目……和你见面。”
“所以这一切都是……一场卧底培训?”
在十几l分钟来自苏格兰的讲解之后,赤井秀一神情有些呆滞地按着额头,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我刚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和你一样,”诸伏景光苦笑着说,“我想这也是为什么Gin会让我过来,亲眼所见总是更有说服力的。”
“我考虑过你父亲,”从方才就一直沉默的琴酒突然插话,“但实验正在关键阶段,他没法出门。”
赤井呆呆地看着他(他这种表情真是非常少见),看起来一时不知道该先问父亲的事情还是所谓的实验。
琴酒看向一旁的苏格兰,后者无奈地笑了笑:“消化一下就好了,Rye的接受能力比我强多了。”
被夸奖的那位从手掌后面闷闷地吐出一句“过奖”,看起来倒也没有真的和外界断联。
苏格兰的笑更加无奈了,他想了想,站起身来:“我去外面走走。”
琴酒没有反对,只是说:“记得易容。”
于是诸伏景光又花了几l分钟时间把刚刚卸下的脸装回去,然后离开了这间屋子。
“我不明白,”几l分钟之后,赤井秀一叹了口气,“这有什么意义?”
“组织有很多秘密,”琴酒说,“至少对一些人来说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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