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愣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在所有针对我的控诉中,这可真算是……相当温和的指控。”
“说不定我真的有那个意思呢?”他玩笑般地说,“但是,你知道的,这其实是那颗子弹。”
苏格兰当然知道,如果不是那颗银色子弹,他现在不可能坐在这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倒确实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一杯酒。
诸伏景光看着杯中的液体,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怅然,然后他举起酒杯,小口地饮下杯中酒。
“我大概是没法体会喝酒乐趣的。”他放下酒杯叹了口气。
要说讨厌自然也说不上,但诸伏景光对酒并没有什么研究,仅仅是作为特殊的饮料看待而已——但即便如此,这杯被称作“银色子弹”的,对他而言如此特殊的鸡尾酒,大概仍然会变成他印象深刻的存在吧。
琴酒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我在厨房里放了很多好酒。”
“那些都是你的?”苏格兰一愣。
那个酒柜实在不算小,要收集那么多酒,想必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琴酒点点头,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也喝了口,然后慢悠悠地说:“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只有我一个人享受了。”
看来和很多因为加入组织被迫与酒为伴的人不同,琴酒确实很喜欢喝酒,这听起来一点也不意外,既然此人几乎就是组织的化身,那么他当然应该与组织的形象完全契合——不过也很难说,是不是因为要和组织的形象契合,他才会变成这样。
“你的奖金,”琴酒放下酒杯,“是以抚恤金的名义交给你哥哥,还是我们为你开一个账户?”
“后者的话,我们本来就是要给你发工资的,所以这个账户很快能开,钱也马上就能到账,”他平静地陈述道,“如果是前者,大概要等一段时间,和日本那边的奖金一起发,他们应该会交给你哥哥的,但是那个效率你也知道,时间上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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