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山哈哈大笑。
苏碧落也笑起来:“哎呀,榆木疙瘩也会开花,难得你也会开这种玩笑。”
陆敬山说:“嗐,其实我早就想开了。当年的确迂腐,自以为替天行道,却不知天下美丑善恶,并非一眼可辨。修行最需要的是大愿,但最忌讳的也是大执。我愧对师父的教诲,愧对天都之名啊!”
又说,“自从遇到沐尘,听沐尘讲道,起初以为离经叛道,胡言乱语,后来越想,才越发现他说的有道理。过去修行上一些难以悟透的东西,忽然就明白了,有种云开雾散、豁然开朗的感觉。以我看,师父还是说得保守了,论境界,五百年前那位,也未必比得上现在的沐尘。”
苏碧落点头表示同意,最重要的是如今陆敬山的心态让她很是放心,心中十分欢喜。
杜青灰和唐婧徽越听越好奇,忍不住问道:“七师姐、八师兄,你们说了半天,就是不说名字,这人到底是谁啊?”
苏碧落说:“他的道号叫云华子,论辈分,我们都该叫他一声师叔。”
……
这时候,纪广莱和宁凤全进来,和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
纪广莱说:“大哥,随船队回来的兄弟都己经安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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