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只修长的大手，仅是轻轻揉了揉她的鸡窝头。是了，早前已经被一丝劫雷电成了鸡窝头，实在算不上好看。
妖皇一个小动作。
就跟一个长辈对小辈的宠溺。
态度出乎预料地友好，却容易让人想歪。
谢九娘终于得了个机会抬头，看向妖皇的面容，恰好他正微微地垂眸，目光正好与谢九娘接触一起。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眸子？
寒凉得如冰雪，没有一点温度。
仿佛世上任何的东西，都入不了这一双眸子，好似天地万物，在这对眸子的主人心里，都不值得一顾。
有这双眸子的人，让人下意识忽略到了他的妖孽容颜，俊美卓绝。或许整个修仙界，敢直视他的人极少。
胆敢冒犯的，尸体都成渣了。
妖皇任由谢九娘打量。
谢九娘见他没有反感，顿时支棱了起来，“前辈，您觉得我们有缘？好巧，我也觉得是。”
妖皇，“……”
其他围观的人都沉默了。
是他们太老了吗？跟不上年轻人的逻辑。
谢九娘又是自来熟，“我看到您就像是看到了家中的长辈，很是亲切。妖皇前辈，以后您就罩着我呗，让我在中域横着走。”
“罩？”
妖皇忽然觉得这个人类小崽子很有意思，比起当年在天水秘境都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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