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察觉到自己与五条悟之间的实力差距,粟坂二良绝不会做些嫌命长的傻事,但此时逃到了距离六眼有段距离的偏僻小巷中,他不怕对方突然出现,也有心思玩些猫逗老鼠的游戏。
就算加茂伊吹早就是诅咒师势力的手下败将,也无法磨灭他同样是御三家后代的事实。
尽管他本人不再具备次代当主的价值,欺凌他却依然相当于打脸加茂家,想必凡是仇视咒术师的家伙都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粟坂二良也是如此,他想看看加茂伊吹无计可施、气到跳脚的模样,所以如孔雀开屏般不断展示术式——他得意洋洋,却发现事情的发展并不和他想象的一样顺利。
在即将面临被同性解开腰带拴住脖子的羞辱时,粟坂二良展开了反击。
他猛地扣住禅院甚尔的双手,嘴角用力朝耳根扯去,划开了一个阴森的笑。
“你是禅院家那个没有咒力的孩子吧。”消息灵通且不怀好意的诅咒师凭一个名字判断出了敌人的身份,“友谊多奇妙啊,残疾和残疾成了朋友,抱团的感受很温暖吧?”
如果这句话出现在几年前,禅院甚尔大概会暴怒起来,不管不顾地暴揍对方一顿,直到绝对的力量打碎那层坚硬的防护壳为止。
但他此时只是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眼角甚至挤出几滴困倦的泪意,松开了依然搭在粟坂二良腰带上的手,厌烦道:“我就知道,低等货色说不出高级话。”
粟坂二良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蔑视。
男人无论如何无法
想通,为何这两人竟敢在他面前做出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能够抵御伤害的神秘术式根本不值一提。
于是在并未察觉时,他成了即将陷入暴怒的那方。
“刚才说过了,我要提问。”加茂伊吹来到禅院甚尔身边,他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虽然神情依旧有些僵硬,状态却已经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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