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从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若接下来这话说的不对,只怕自己不用等到背后那些事被人挖出来,现在就能被带回锦衣卫诏狱里面进行审讯。
“回禀殿下,草民是扬州人,当年太祖皇帝陛下去扬州视察之时,其中剩余的十八户,有一户就是草民的家。”
“当时草民和爷爷相依为命,太祖高皇帝来了,可是来了没多久我爷爷就老死了,临死之前,他让人把我送到皇宫里做太监,净了身,我爷爷当时想着,只要能让我吃上饱饭就可以。”
“草民是洪武十一年的时候,从宫里出来的,当时的司礼监掌印公公是我的老乡,他给我写了一封举荐信,听说家乡的盐商做得很好,就让我回到了家乡和家乡的盐商一起干了几年,然后我就被派到了杭州,可我刚到杭州的第二年,宫里的那位掌印公公就去世了。”
“而之后草民商海浮沉十几年,最终终于在杭州站稳了脚跟,也就有了现在的小气候!”
朱松不太理解太监,太监这个东西比较复杂,既然没了生殖器官,那对异姓还会有别样的感觉吗?
朱松实在是想不通,他现在只想把他手里的那幅上阳台帖留下,银子给他,然后集中所有精力开始调查那个倭寇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你也不容易,沈掌柜今日来找本王是有什么事?你是想通了,要把这幅上阳台帖卖给本王吧,你可不要再给本王讲价了,本王此次出京没带那么多银子,三十五万两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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