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楼儿也在这时适时地补充道。
“是啊殿下,能服侍殿下那是贱妾几世修来的福气,若是说出去,只怕不知道要让多少人眼红羡慕,还请殿下将这福气赏赐给贱妾!”
得得得,这两口子是一个比一个能说,一会儿这贬低自己是个轻贱的草民,一会儿那边那位草民的夫人又说是侍奉韩王是个让人眼红羡慕的荣誉和福气,求着自己把这个荣誉福气赐给他。
这朱松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呀?
“本王原在辽东经常带兵打仗,倒是不习惯带些侍女,这有些生活上的细微之处没有人服侍,说来本王就在北方,这螃蟹倒是吃的不多,既如此,那就有劳沈夫人了。”
朱松这一番话说出来,让在场的三人心中皆是小小的一惊。
朱松贵为亲王、皇亲国戚,能对三教九流之中最末流的商人的夫人能称呼一声沈夫人,实在是让人惊讶,也让人觉得这位殿下是个不一样又亲切的人物。
就连程楼儿这位久经风月场的老手,见惯了人情冷暖的人物,也不由得觉得心中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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