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软舔舐。
可恶,他是狗吗?
这份扭曲而纯粹的爱就如同诅咒,要将我拉入泥沼之中,少年人的讨好也掩盖不了这份深沉的诅咒与欲念。
我侧头看着被死死扣着的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在天色暗下来后散发出来的光辉愈发明亮却依旧温柔,它的光辉将会是亘古不变的永久。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视线,彻底展露出侵略本性的少年就那样在我的注视下拉过我的右手,在我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
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了。
“我爱您。”他笑着说,“请看着我。”
他还想要我看多久?
“您知道的,除了爱您,我没有别的奢望*。”少年低垂的眼眸就仿佛是一位站在神像前双手合十祷告的圣子才会有的虔诚真挚,“是您让我生了奢望,将这份奢望实现。”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我了吧?
是我自己养出了这样一头难以餍足的野兽。
等我吃上晚饭,已经是十点之后的事了,我很累,这份疲惫不限于身体,还有我的心理,我就仿佛是被采阴补阳了,我第一次恨自己的强大反而成了外星水母放纵的理由。
我想说脏话,但是我说不出脏话。
可恶,为什么我说不出脏话?
是因为我眼前的Puppyeyes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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