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
也不知这面具感不感觉到痛,反正它极其痛苦地叫唤了一声。
淮黄再回手,再重新捻诀,再出了一剑。
全身符箓流转到了极限,淮黄的身上,也开始燃起蓝色的火苗。
这一剑从万环楼之中拔出,再斜斜挥出。
一块黑沉沉的铁块从巨大面具之中,飞了出去。
那是那面具那张脸的鼻子。
“呜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更为痛苦的呼喊。
整座万环楼颤动了两下,开始下沉、崩塌。
被推倒。
陆然心中大喜,不论如何,至少眼前的情况,是一个胜势。
然而。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之时,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像一水,溜到了淮黄近前的地板之上。
一滩银灿灿的水中,生出一个穿银袍的面如静湖的青年,这青年超凡脱俗,面目极其伟岸英俊。
英俊到即使他是偷袭,你也不觉得他有什么错。
他手中握着一把同样超凡脱俗的英俊之剑,如一道细细的银色水流。
轻轻一剑,他将淮黄的双手,一并斩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