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珍·阿契贝的眼睛,突然变得冷酷而深邃。
“反正这些人早晚也是死,我们这是在帮大观呀,帮大观加快进程。”
褚义为止一颤,这眼神,令他想到了一种比火更令他恐惧的东西,好像在无情的荒野之中,已经知道自己成为了猎物,绝对都不可能逃脱掉的绝望感觉。
难怪在契贝,她被人称为“蛇公主”。
他不敢再有异议,转头看向何独俗。
何独俗还沉浸在方才的狂喜狂想之中,见二人都看向他,还以为在问他的部署情况,于是连连点头:“殿下,褚老爷,都安排妥当了,只要一声令下,进了楼子的人,便再也别想出去了。”
“很好,今晚,暴雨为号,雨落下,大宴开始。”
罂珍·阿契贝转了转那双毒蛇一般美丽的金色瞳仁,本来面无表情,后来,露出了一丝甜美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