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吒记得他问过月老这个问题,月老只是说:“一切自有天定。”
天定。
最烦天定了。
司徒吒冷冷瞥了绵绵一眼,耳边是绵绵惊讶的声音:“什么喝醉啦,月老经常喝醉吗?妈妈都没告诉我这个呢。”
他瞅着绵绵粉嫩嫩的小脸儿,忽然别过头,说了句:“哼,天定真没意思。”
说完,司徒吒搬着椅子坐在窗户旁边发呆。
要说唯一他觉得做哪吒舒服的地方,大概就是以前可以借着拜访朋友的由头,去去灌江口之类的地方,踩着风火轮自由自在地在天上飞行。
而现在,他想要能自在地飞,除了乘坐现在人们制造出来的交通工具之外,没别的方法了。
除非他找到他的神像,与其融合,真的接受自己是哪吒。
绵绵见司徒吒好像又生气了,不想说话的样子,也没再追过去问了,只转身去活动区玩游戏。
班上的小朋友跟绵绵已经认识快一个星期了,有个皮肤很白看着很秀气的小男生凑到绵绵旁边:“那,那个,绵绵,我们一起玩这个寻宝游戏好不好?”
“好呀,那我们一起玩儿呀。”
寻宝游戏还是很好玩儿的,一张张的地图放在桌子上,需要仔细寻找他指示出来的那些东西。
绵绵找得非常认真,只是每每找完一个,还是会抬头看一眼门外。
她想悠悠啦,悠悠今天怎么还没来上幼儿园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