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旺兴从床上跳起来,发疯一样的跑去厨房,拿起菜刀,然后手起刀落,就把自己的命根子砍了下来。他像是不知道疼,砍下来后,看到呲出去的血,他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拿菜刀要剖开自己的肚子。
刘母当场被吓昏死过去,刘父冲过去,把菜刀夺下来,制服了发疯的刘旺兴,刘旺兴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听着这血腥的场面,我不禁有些害怕,“刘仙姑,这件事我能管得了吗?”又是自宫又是要切腹的,感觉疯的挺严重的。
刘香秀瞥我一眼,“我已经去他家看过了,虽然闹的疯,但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他在铁路工作,晚上沿着铁路视察情况的时候,冲撞了一只卧轨自杀的女鬼,被女鬼给缠上了。女鬼不凶,就是一只小小的地缚灵,你带着朔白的牌位去,用仙家的气息吓吓她,把她赶跑,这件事就解决了。功德和香火钱最后都归你。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别带着朔白再回来。”
都快出人命了,这还叫不凶?
我有些怕,好说歹说从刘香秀这里又求到了两张除鬼的驱邪符,然后抱上朔白的牌位,离开了刘香秀家。
林道长还在大门外等我,大雨停了,月亮挂在漆黑的天上,像是一块大黑布上亮起了一盏灯,月光被雨水冲刷的皎洁明亮。
“怎么……阿嚏!”话没说完,林道长先打了一个喷嚏,他浑身湿透,道袍黏在他身上,发髻披散,脸上透出一股不自然的潮红。昨天在龙婆婆家,跟厉鬼斗的时候,林道长伤了脑袋。现在头上的伤口似是也裂开了,鲜血渗透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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