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坪连眼神都不想给盛红衣了,只冷笑道:
“逆徒,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
盛红衣摸摸鼻子,无可奈何的把储物袋里另一坛酒拿出来奉上。
小眼神不甘又依依不舍的盯着那酒坛被师父收入囊中,她发誓,以后她要是再当着师父的面喝酒,她就是猪。
盛坪收缴了盛红衣的心头好,又欣赏了一回逆徒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气也消了。
人果然不能委屈了自己,折腾别人果然能使自己快乐。
盛坪忽有所悟,他觉得这些年自己修为无法寸进就是因为自己可能洗心革面的太早了,偏要回来,坐镇盛家,可不就故步自封又很无聊么?
想当年,他在外当百面书生的时候,那日子何等的洒脱,修炼进益虽然不快,但也绝对谈不上慢。
哪里像如今,十年二十年修为都不动弹一下的。
真是一叶障目啊!
盛红衣见盛坪收了酒后目光飘渺,不知道又想什么呢,只得出言提醒:
“师父?咱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没有?”
盛坪经徒弟提醒,想起正事:
“老夫已经去探过盛云鹰常住的那个宅子,里面没人,你说的那些关于盛云涛的证据,老夫找到了些许,另还有两处,咱们分头行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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