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按照州县的区域,算出大概需要的银钱,向此地镇守修河税就行。”
林澈本来还想,搬出倭国的金山银岛的存在。
告诉两人,修河道的钱不是问题。
最重要的应该是借机废除干活不给钱的劳役。
改为雇佣百姓干活。
这样一来,不仅能多给百姓一条活路,也可以促进经济发展。
可林澈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来听课的朱桂,居然像开挂一样的存在。
这家伙不仅想让民夫,白给朝廷修二十年的河道。
而且修河道的钱,一分钱都不想掏。
打算直接从百姓身上搜刮。
林澈无语了片刻,抬手就给朱桂一个脑瓜崩,训斥道:“你小子知道吗?朝廷从百姓身上收一文钱,地方的贪官污吏,就能将税加到十文以上。”
“若是按照你这样修河道,恐怕天下水网还没贯通,我大明就已经遍地烽火了。”
朱桂因为第一次来这里听课,而且是陪朱柏来的,所以也没将林澈的讲课放在心上。
所以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所提的修河道的策略,几乎全都撞上了林澈的禁忌上。
连带着隔壁密室内,接受林澈新思想的朱元璋三人,也对朱桂的计策有所不满。
朱元璋冷哼一声:“大学堂都是怎么教孩子的?这种害人计策也能说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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