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无可奈何地看着李宴,“你哭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
“男人就不能哭吗?”李宴抹了抹泪,“谁规定的,男人不能伤心不能哭?”
秦森又问,“你不会是想到被你前妻绿了的事情,才哭的吧?”
李宴没有说话,“……”
他抹了抹泪,觉得自己是挺丢人的,止住了哭声,“你送我回家。”
要是把自己喝得烂醉,又要让别人操心。
他不能让别人操心。
秦森把李宴送回了家,又跟商陆汇报了情况。
第二天一早,商陆早早去了李宴家。
李宴头痛欲裂醒来时,看到床头坐着的商陆,脸色立即垮下来。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以后别做兄弟了吗?”
商陆开口,“第一,我得跟你申明一下,乔荞不是什么穷鬼,也不是什么社会最底层的垃圾人。”
以前,他也潜意识里认为乔荞处在社会最底层。
他不该为这样的女人,倾注自己的感情。
但他错了。
人不应该有三六九等之分。
他其实应该向秦森学习,学会尊重每个阶层的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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