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万万没想到,对方压根不将自己放在眼内!
如此嚣张跋扈,简直比四大探长吕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想让他纾尊降贵去见杜笙,那是绝无可能。
他地位虽然不比以前,却还是要脸的。
“不知凌老找我,有何高见?”
杜笙一手摩挲着雪肌,一手接过电话不咸不淡道。
“小伙子,做人不要太傲慢,以后有你吃亏的时候。”
凌敬端着架子冷哼一声,压住不快道:
“古语有云:‘做事太绝,必遭恶果。凡事太过,必有灾祸。’
香江江湖早就形成它的独特规矩,各个社団也与当地风俗与社会融成默契,各有各的生存方式与准绳。
你这样肆意扰乱和破坏秩序,势必会招致警方与廉政公署的新一轮‘大清洗’,何不以和为贵一起发财?”
“以和为贵,一起发财?”
杜笙瞬间猜到对方的目的,脸上轻蔑更甚:
“给你和新记当渠道走俬麺粉吗,你老真是神机妙算啊。”
除非他脑子进水,否则做不出这种事。
凌敬怎么可能听不出嘲讽,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明白多说无益。
在他看来,杜笙不知死活赶绝这么多社団,迟早死路一条。
那些社団或余孽之所以还没狗急跳墙,只是因为还没被杜笙逼上绝路而已。
而且让他费解的是,麺粉买卖这么大利润的生意,只要你情我愿就行,对方却要赶尽杀绝。
自己不赚就算了,还不留活路给人?
这种奇葩能活到现在,简直是老天眼瞎了。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杜笙根本没将一个倚老卖老的货色放在眼内,啪的挂断电话。
只怪他的视线,全被摇摇欲坠的丁瑶吸引走了。
此刻女人仰着头,既佩服杜笙的肆意作为,又感觉憋得难受。
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差点裂开。
这餐饭,吃得太撑了。
下午三点,香江国际机场。
杜笙踏上有点久违的土地,对着坐上车的靓坤笑道:
“坤哥,什么时候召开洪堂大会,提前告知一声啊。”
大佬B死了后,洪兴算是彻底撕裂,蒋天生最近动作频频,明显按捺不住了。
为了夜长梦多,他必须将许诺的两个好处兑现,免得出现意外。
“就明天晚上好了,我他吗不信蒋天生能玩出花样来。”
靓坤骂咧一声,有些不爽道。
他这次回来肯定焦头烂额,但对方既然要玩,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对了,你最好准备一下,只怕新堂主选举不会这么顺利。”
杜笙微微点头,他已经听到一些情报,但具体还得仔细商榷。
无他,因为一些原本墙头草中立的堂主,估计被蒋天生拉拢要跳反了。
靓坤虽然同意撑他这边的人上位,但即使拥有双倍票权也不一定稳。
回到北角公司总部,杜笙顾不上客套,先将积压的重要事务稍作处理。
这才招来占米、阿彤、阿猫阿狗、副总黎若盈、师爷苏、秦姚钊等人召开了一个简短会议。
主要是商谈或解决快递、海运、天启娱乐、观沧海贸易、新潮流服饰、联谊保安、柠檬报社等相关生意上的问题。
其中还谈到乾坤娱乐的新片,《八仙饭店》即将拍完,接下来得安排院线以及宣传上映等事宜。
这一谈,就持续了一个半小时。
散会后,杜笙与阿彤、张丹丹、小结巴几女闲谈几句,也顾不上温存,又赶到堂口商讨地盘上发生的事。
“都说说看,近期发生了什么?”
杜笙与骆天虹、杨添、刀疤全、吹水达等人客套两句,直入正题。
骆天虹地位比较特殊,也不推让,率先开口:
“这段时间仍有不少字头惦记我们尖沙咀两条街,其中代表就是義帮与越萳幇。
新记也不安分,同样认为你去打擂必死无疑,不过还不敢太放肆,只是派粉佬到佐敦相邻的地方散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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