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生在烟雾缭绕下,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直接拍板道。
只要能套那小家伙入局,他有的是办法让其破产,甚至不得不拿地契之类抵账。
他如今藏身幕后,有时候比台前更适合施展手段。
至于龙头之位,他压根不急。
大宇却还是有些犹豫,道:
“但那家伙野心太大了,居然要做株三角终端供应商,还要加大投资与投入。
还说只要有足够的本钱与货源供应,他就能将商场拓展到整个株三角地区,卖出去根本不是问题…”
“后续投入多少?”
“起码翻一倍,那扑街一毛钱不出,胃口真太吗大!”
大宇一想到昨晚自家两个台柱波斯猫今天都起不来床,忍不住骂咧起来。
蒋天生弹了弹烟头,沉吟道:
“先搭建架子,扩大投资不急。
不过你得派人盯着他,免得暗地里搞鬼。”
当天下午,杜笙便接到大宇打来的电话,说资金筹集到了,可以先去将公司与仓储租金搞掂。
杜笙玩味报出一个地址,心中愈发确定大宇那老乌龟就是蒋天生的传声筒。
600万,不是谁都能轻易拿得出的。
大宇虽然当了好几年话事人,但一直坚持传统模式,每年收入起伏不大,但开销越来越大。
而且像观塘、屯门、深水埗、元朗这几个地方,人们生活不算富裕,不走纷只做传统娱乐场所,一年堂口能赚个几百万就偷笑了。
而作为话事人应酬各种开支少不了,要是再购置资产,分分钟入不敷出都有可能。
即使是巴基这种会来事的话事人,还做了糖丸与走俬生意,上个月包个五线女明星去濠江玩几晚,然后就得找杜笙借钱了。
而大宇名下大部分都是社団资产,即使入股了一些工厂生意,也没能力在一天内拿出600万。
不过杜笙根本不担心对方玩花样,直接派人去将公司注册了,取名观沧海贸易公司。
然后陪同大宇将公司与仓储租贷下来。
这里一年花费就得百多万,在观塘码头附近这种地方算开支颇大了。
不过杜笙压根不心疼,反正是对方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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