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威心中屈憋,却不敢发作:
“这位兄弟,这件事是我大佬忠青社四大话事人之一丁益蟹点的头,还望给点薄面……”
“啪!”
杜笙面色淡漠,再次兜头一巴掌:
“丁益蟹?抬他出来让他死快点么?”
“再说了,我给他薄面,他受得起?”
牛威脸色涨红如猪,晃是一个屁都说不出来。
砰!
“滚回去告诉丁益蟹,我不管你们受了谁怂恿,以后再敢染指这里,那就准备好棺材吧。”
杜笙一脚踹出,直接将牛威踹得翻了几個跟斗,模样狼狈之极。
他不担心事情会闹大,这种争地盘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
而丁益蟹说得好听是话事人,其实就是丁孝蟹养的一头恶犬罢了。
何况这边本身就占理,还有靓坤兜底,最终还是看谁拳头大。
面对如此羞辱,牛威仍旧不敢硬怼回去,心中屈憋得难受。
没办法,对方这战斗力太猛了。
看样子还未出全力,简直不比他们忠青社的金牌红棍逊色。
这让他拿毛线怼回去啊?
而且,他很清楚一件事。
这次社団之所以来鲤鱼门插旗,其实就是得了‘大飞’提供的情报与好处。
至于大飞为何要针对同门的靓坤,他就不得而知了。
倒是江湖上有些小道消息流传,说是大飞未婚妻被人挖,头上戴了一顶绿帽,也不知真假。
不过这种事无法宣诸于众,牛威只能含恨吞下失败耻辱。
刚苏醒过来的单眼鹏见状,终于慌了:
“威哥,你们忠青社不是说好要大举打进观塘的吗,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牛威闻言,心中火气戳戳上升,一巴掌甩过去怒道:
“打你吗啊打,有种自己打回去!”
说完,也不管单眼鹏哀求怒骂,灰溜溜带着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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