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什么都不想要，那就滚吧！”
帝皇靠坐在神座上，有些薄怒，挥挥手送走了两人。
斩空张了张嘴，本来还想为莫凡说说好话，但看到古老王那平静至极的脸色，便没有再上前觐言。
都说帝皇喜怒无常，还有人说心思难猜，可斩空很清楚，古老王并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他生气时，天地变色，他喜悦时，与有荣焉。
就像他看到路西法不爽就直接动手，来到黑暗位面就想着再现征服，管理情绪？别搞笑了，那是无能的表现，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实现！
古老王眸光深邃，面色平静的目送两人离去，她的目光集中在一人身上，或者说，是他身上的某件物品。
“老朋友，你挑了一个不错的小家伙啊。”
——
两个人苦着脸离开黑暗位面，发现外面天还是黑的。
“我们不是离开了黑暗位面吗，怎么还有这么浓郁的死气？”莫凡疑惑道。
“这里好像是古都。”冯洲龙辨识了一下说道，他兼修亡灵系，自然来过很多次古都。
经过冯洲龙一提醒，莫凡也是恍然发觉，原来自己这是直接来到了古都啊。
古都外面的夜晚自然是死气浓郁，可也比黑暗位面来的要清爽太多了，那地方就不是活人待的。
“这一趟黑暗旅途，还真是漫长啊。”莫凡感慨了一声。
“我们确实待了很长的时间。”穆白作为学霸，肯定了莫凡的说法。
“我只是一个比喻而已。”
莫凡摸了摸头，要不要表情这么严肃哈？
他感觉进入黑暗位面的时间应该不是很久，不过三四天的样子。
实际上两位黑暗王的棋局打得是一团糟，两位主都不怎么会东方象棋，于是装模作样的走了几步后，就成了群魔乱舞，哪怕莫凡不怎么会下棋，也知道这玩意是真的离谱，尼玛后面完全就是两位黑暗王搁那疯狂口胡好伐。
什么你的車加三成攻击，那我的就要加五成，你的马跑得快，那我的马就带闪现反正是各种加持、庇护一顿操作，就差两位大佬没有撸起袖子直接上场打起来了。
呃，其实还真打起来了，不过那都是暗中的交锋。
“我们好像确实离开了很久，大概几个月的样子。”冯洲龙也察觉到了什么。
莫凡挠了挠头，冯洲龙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突然有点痒，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没洗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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