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哪都不去，就留在家里！”女主人冷笑打断。
王员外沉默一下，“夫人，真不走？”
“不走！”
“行，那就别走了。”
王员外伸手，一把扭断夫人的脖子。
两个老妈子纹丝不动，似未看到眼前一幕，可她们怀中的婴儿，似感受到什么，放声大哭起来。
王员外叹一口气，“送到城外，是死是活，看他们造化吧……”
“是。”
王员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推门出去。
“来人，备车。”王员外语气微顿，“夫人身体不适，今日留在书房休息，没我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搅。”
“是，老爷。”管家恭敬提醒，“您出门的话，就多带件衣服，看着要变天了，可能会下雨。”
王员外抬头，看了眼昏暗天色，“是啊，要变天了。”
玄衣道人站在窗前，看着王员外乘车出门，也看到了两个，悄然离开的老妈子。
他神情漠然，对此并未加以干涉，轻声道：“信，也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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