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众人感动,身心温暖之际,眼角不由自主的湿润几分。
指挥使没变,还是那么护犊子。
指挥使的威严只是对外人。
“指挥使大人,您待大家不薄,我们都看在眼里,指挥使大人在刑察司就在,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一人谨慎开口,此时的他额头泌汗,热得气喘吁吁。
“在我这里没有官场上下之分,直说无妨。”晋安依旧在前破风开路。
晋安知道此人名叫张江,在刑察司里人缘很不错,大家都亲切喊他老张。
老张:“刚才那位禁军天武营将军毕竟是国师义子,国师又刚离世,我觉得,指挥使大人需要顾及下人心,不要落人把柄。”
晋安轻笑:“我要的就是他们着急,他们越着急才会越容易出错。”
他点到即止,并没有解释太多内心想法。
倒不是不信任。
而是提防隔墙有耳。
看到指挥使成竹在胸,老张松了一口气:“凌王有一点没说错,指挥使大人文韬武略,有勇有谋,一切都在指挥使大人计谋中,是我想太多了。”
晋安哈哈笑说:“我这人就喜欢有话直说的性格。”
他们这次进山速度很快,前面那队人刚进山半天,一路上不需要额外浪费力气开路,跟着足迹走就行。而且刑察司里的人都是武夫,放在江湖里也是好手,各个手脚敏捷,应对这种雪水泥泞路游刃有余。
当一行人能远远看到义庄时,天色已经黑沉下来,夜间寒风更大了,也更加阴冷刺骨了。
不过刑察司的人,一个个走得嘴巴呼气炽热,额头大汗淋漓,有人热得撸起衣袖。
哗——
哗啦啦——
在这天寒地冻的冬夜,居然传来有人在浆洗衣服的声响,水盆倾倒声。
“指挥使大人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有人手指队伍右手方向。
“难怪陵园里的人都说住在寡妇庄里的寡妇们精神失常,这又是大冷天,又是黑咕隆咚的晚上,谁家正常人会出来浆洗衣服。”
“勤快也不是这么个勤快法,在这种鬼天气出门浆洗衣服,我看她的手是八成不想要了。真要勤快,白天就已经洗好衣服,哪会留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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