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旱魃还有别的名字,比如棺材子,尸中胎。”老道士乐呵呵解释道。
晋安瞥了眼老道士,说:“老道士,你已经吃饱喝足,赶紧去义庄看看那些小孩。”
看着还有半碗豆浆,半篮子的热气腾腾包子,老道士委屈说道:“老道我没吃饱啊。”
晋安认真看着老道士:“不,你已经吃饱了。”
老道士张张嘴,最后啥话也说不来,咕咚咕咚灌完玩半碗豆浆,再手抓起几只包子,垂头丧气啃着包子,一路前往义庄。
……
……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道观一切平静。
只是,天上的天象异常越来越严重。
不止是十二时辰紊乱,昼短夜长,白天气温也热得反常,民间哀声哉道,时不时传来哪个地方的农忙耕牛、农户死于田间暴晒。
夏日的异常炎热,也导致了海上台风频发,又有一场台风过境江州府,不过这次的台风很小,带来的破坏微小,不像上次那场台风造成的可怕灾难,连巨大海船都被风暴撕碎刮上岸。
而这几天道观里也不见李胖子身影,想必是从玉阳子师叔这得到启发,去调查南钱北钱案去了。
海洋广袤无垠,在海上坐船,一来一回随随便便都是耗费一二月,李胖子这趟出海恐怕短时间内回不来。
老道士站在道观,抬头看着天上的乌云与海风呼啸,开始担忧起李胖子,不止一次问晋安,李胖子坐的船有没有碰到台风,有没有找到避风港躲避台风。
晋安让老道士放宽心,李胖子这人虽然平时办事不靠谱,但遇到正事时还是很靠谱的,从没在正事上掉过裤子。
“掉过裤子?真是一个奇怪的说法,一个人好端端的为啥要掉裤子?是因为裤腰带松了吗?”老道士的注意力被晋安的奇怪语句吸引走。
“李胖子平日里看着也不像是那种裤腰带会松的好色之徒,反而对于撞邪的兴趣大过对女色的迷恋。”
晋安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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