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关再往西十里,那里才是边境榷场。
李小月看着巍峨壮观的镇西关,脑海里出现很多可怕的记忆。
“爹,之前脑子磕着了,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我看到城墙上很多刀箭火烧痕迹,咱们这里经常打仗吗?”
李老汉一愣,眼神也落在了县城的城墙上,点头,“年年有摩擦,三年一小打,十年一大仗。”
打仗会死人的。
如果城墙拦不住,他们蓝山县最先被攻陷!很不安全!
李小月倒吸一口凉气,“爹,距离上次大仗几年了?”
李老汉摸着硬硬的胡须,想了想说:“十一年了!那一次,我带着你二哥三哥去了镇西关,那一仗打了三天三夜。你三哥还受了伤。”
“幸亏有镇西侯从京城请来姚神医,我背着你三哥找到姚神医,才保住了你三哥的命。”
李小月有些焦虑,“爹,那今年是不是有可能要打仗?”
李老汉摇头,“这不一定。如果今年风调雨顺,草原上的那些部族部落有吃有喝,自然就不会犯边。”
“我觉得今年的天气不错,草原上能有更多的牛羊,就可以用于交换,自然就不用抢了。”
虽然这么说,但李小月没有安全感。
对方是游牧民族,破城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见闺女吓得面色苍白,李老汉安慰,“小月,别怕。自从镇西大将军来了之后,咱们蓝山县再也没有被契国攻破城。”
李小月在父亲的安慰之下,逐渐冷静下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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