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好想,她万不可能趟这摊浑水。
若尚书府千金真跟慕靖州跑了,知晓她在其中做红娘传信,这便是道德败坏,更能与逼良为娼此等大罪化为一提。
因这是尚书府的千金,她只有罪加一等的份儿。
回去后,她去同老太太她们问安后,才回自己的院子去。
闲来无事,也睡不着,她便拿了陪嫁的书,坐在院子里看。
一边看,一边找脱身之法。
她倘若真摊上事儿了,陈家只会趁此机会,同她断绝关系。
城阳侯府也不可能为她同尚书家闹翻。
陈安好越想越觉得烦躁,只觉得今日黄历不好。
看书也无心看下去,躺在那贵妃椅上,支着头睡了过去。
月上院墙时,她被冷醒了,拢了拢手臂衣袖,外头依旧热闹非凡,宾客言笑晏晏,即便没出去也能猜得到那觥筹交错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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