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没有丫鬟,为何得要她来记?
待衣裳脱下,便是里衣之类,这些简单,只不过越到里头她脸就越烫,手触到他身上时,更如同触电般。
到底是见得男人少了,无甚经验。
陈安好暗自安慰自己。
他进浴桶时,顺手将她拽了进去。
“啊!”还叫自己不必胆怯的陈安好一声惊呼,落尽水里。
水花溅起,衣裳也湿透了,脸上也挂着水珠,她匆匆抬头。
慕靖州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手自水里去解她新衣裳,薄唇落在她印着自己手指印的脖颈上。
她肌肤太嫩了,他手指就在那掐了那么一小会儿,就留了印子。
若用力亲一亲,大约命都得丢了。
陈安好红着脸,唇微启,微阖的眼也逐渐浑浊,双手将他在水里的手抓着。
“叩叩。”
“千岁大人,城阳侯府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