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穿喜服的及笄女子,娇俏的脸带着一抹红,眼迷离微眯,无比诱人,此刻她手无寸铁,软软腻腻,似是邀人尝味。
男子喉间收紧,霎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时倒也来了兴致,便嵌着她下巴使她抬头:“我也帮你个忙。记着,我名慕靖州。”
陈安好浑身一颤,瞪大双眼瞧着他。
可下一刻,他已是勾住她腰带她上了床榻,解她衣裳,尝她朱唇。
她害怕极了,可身上的药让她瞧着似半推半就,更让人欲罢不能。
她身子就颤的越发厉害,慕靖州。
东厂九千岁。
手握多人生杀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欺男霸女,陷害忠义,心狠手辣,是以人人唾骂他为“阉狗”。
他,他竟是没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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