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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国富挂了段兴民的电话,坐在办公室里沉思了好久,在抽完第五支香烟后,终于理清了思路,随即爬了一层楼梯,敲开了胡广松办公室的门。
“胡局,我觉得方开来的案子有蹊跷。”
邢国富是胡广松一手带出来的得意门生,年纪虽然不大,也就三十四五岁,但侦案经验却是相当丰富,尤其是在犯罪心理学方面,其造诣就连市局的专家都赞叹不已。
听闻邢国富说此案有蹊跷,胡广松随即将手上工作推到了一边。
邢国富先将案情陈述了一遍,接着分析道:“这里面有两处疑点不符合常情,一是方开来挨了打却说不出打人凶手的相貌特征,二一个是方开来一口咬定跟他有矛盾的只有岗南村的杨副村长。”
嗯,这两点确实有些问题,胡广松点了点头,鼓励邢国富继续分析下去。
“前者还能解释,他被打人凶手拦住后,过于紧张,导致短暂性记忆空白,这对一个干了十多年的老警察来说有些不可思议,但理论上也不是不可能存在,可后者……”邢国富苦笑摇头:“在基层派出所工作,怎么可能只得罪过一个人呢?”
胡广松随即反应过来,道:“你的意思是说方开来有可能上演了一出苦肉计?”
邢国富点头应道:“可能性还不小。”
胡广松笑了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两个疑点反倒能说得通了。”
邢国富苦笑道:“如果不是这样,师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案子办下去了。”
……
段兴民吵嚷着要喝酒,但也没敢多喝,加上杨锐,四个人一共只喝了一瓶。喝完了酒,吃饱了饭,段兴民起身告辞,准备返回乡里,恰在此时,黄大龙带着顾长虹回来了。
顾长虹小脸红扑扑的,一看便知中午没少喝,但黄大龙身上却一点酒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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