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周围十来家的老宅基都给平了,那些宅基地,可都属于村里的财产,二叔不在家,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得把他这种不法行为扼杀在摇篮里。”
陈天良先是两眼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
初听之下,以为是个大好机会,占了这个理,说不定就能把昨晚失去的脸面给找回来。但转念一想,小贱种昨傍晚能唱来那一出表明了他是有备而来,今天起新宅不打招呼就霸占了十几家老宅基,说不定也留了后手,冒然前往,只怕是老仇未报,新恨再添。
“五哥,二伯不在家,可还有别的村委委员在家哦,他们都不管,咱兄弟俩出面,合适么?”
陈天运笑道:“别的村委委员?还不都是聋子的耳朵,纯属摆设嘛!”
陈天良叹了口气,道:“即便是摆设,那也是村委委员,咱俩个普通村民出面,算个什么事?”
陈天运闪过一缕不快,随即又笑了起来:“老七,你是不是被恶霸那个小贱种吓破胆了?”
陈天良心中怒怼,你特么被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在额头上试试?老子之所以下跪,那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为的是别伤了本家兄弟的性命。
换做了你陈老五能得到吗?
你特么当场不被吓尿就算老子输!
陈天运深得陈苍伟的欣赏,在陈家下一辈中当做了接班人,但在一众叔伯兄弟中,不服气的大有人在,而陈天良便是其中之一。
在陈天良看来,二伯对自己的欣赏并不亚于陈天运,尤其在忠厚两个字上,他陈天良要远超过陈天运。陈老五不过是沾了他阿爸身为陈家长子长孙的光,要是把两边阿爸换个个,他陈老五保管连自己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就拿眼下来说,恶霸那个小贱种咄咄逼人且招数犀利,就算是村长二伯恐怕都有了些许的紧张,陈天良虽不认为恶霸能撼动了二伯的根基,但也认识到当前形势下,陈家后辈理应抛开内耗,紧密团结,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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