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料到了!”慕容焉一声叹息,吩咐道:“传糜先生来……不,你亲自去请。”
不多时慕容石卓又将陆逊请回,慕容焉将他让于右手坐定,抚须叹道:“悔不听贤婿之言,两次损兵折将,险些铸成大错。”
陆逊抱拳道:“大王胸藏大志,欲大兴鲜卑,冥冥之中,自有山神护佑,定能逢凶化吉。”
慕容焉摆摆手:“明人不说暗话,本王是看走了眼了,贤婿你究竟懂多少兵法?”
陆逊道:“略知一二。”
慕容石卓在一旁说道:“也不知是哪个孙子的兵法,反正我服了。”
慕容焉瞪了他一眼,又问道:“那贤婿可会带兵?”
“这……”陆逊略作犹豫,答道:“也只是略知皮毛而已,当年黄巾之乱,在下曾练乡民抗贼,不值一提。”
慕容焉诧异道:“你既然能文能武,为何不为朝廷效力,建功立业,却改做行商之事,莫非受人排挤?”
陆逊苦笑道:“似我这等粗浅见识,文不成武不就,哪有资格位列朝堂,行商治家也是无奈之举。”
慕容焉不可置信:“贤婿才能,果然不算出众?”
陆逊叹道:“中原人才如过江之鲫,在下之才,不过这海之一瓢,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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